奔云寨。
早春的晨光,犹带了一丝丝沁骨的寒意,小小的东跨院儿平日就少见人迹,只住了一位老嬷嬷和小女娃儿。
单薄的木门被推了开来,探出一双古灵精怪的眠睛,眼波流转之间,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她的眼梢儿微微地勾扬,黑白分明的眼瞳漾着水亮的光芒。真是好一双勾人心魂的媚眼儿。
当女娃儿将小脸整个探出之时,却又教人觉得心怜,单薄的肩上梳了两条长瓣儿,还不到十八的年纪,虽然天生一双媚眼,眼波之间却不失娇憨的纯真气息。
“刀儿,鬼鬼祟崇的做什么?”
孝嬷嬷沉浑的老声淡淡地自小女娃的背后扬起,随即披着外衣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拎回屋里。
刀儿憨怯地一笑,小手直将老嬷嬷拉出门,拿起门边的纸鸢,指着天空,“我想要出去放纸鸢,昨天裴叔亲手做给我玩的。”
孝嬷嬷盯了她手中的纸鸢一眼,沉肃的脸色一换,慈祥地笑了,“去玩吧!
我还以为你又要去火药库窝一整天了呢!“
刀儿嘻嘻一笑,勾魂的眼儿敛着诡色,不敢说她一会儿就要去火药库拿些轰天雷弹,绑在纸鸢上玩儿。
突地,一阵怪风吹来,她的小手一松,大大的纸鸢被风吹走,飞扬得半天高,教她吃了一惊。
“鸢呀!别飞了!”她的声音若黄鸢,急急地叫唤着,脚步匆匆地追在纸鸢之后,小脸高高地仰望着。
“刀儿,回来!那地方你不能去!”
孝嬷嬷眼见刀儿奔出跨院,往奔云寨主仲霄的跨院直去,暗叫不妙,也跟着她后头去了。
刀儿不知身在何处,在这陌生的园子里横冲直撞,直到心喜地见到自己的纸鸢被风吹挂在廊边的树梢上,她一跃身,将纸鸢拾回手中。
她心满意足地怀抱着纸鸢,就要离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丝异样的低吟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刀儿倾耳细听,听出了那是女人的呻吟声。
“唔……不……你不能这样……”
那女子的声音透着痛苦,低缓之中却又掺着压抑的愉悦,刀儿可以从女子的声音之中感觉她的呼吸异常地急促。
“昨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何还要抵抗?”男人的声音邪气而且狂佞,“瞧,你的小穴儿都湿了!”
刀儿听出那是寨主冲霄的声音,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很可怕邪恶的人,孝嬷嬷很尊敬他,直他是个百年得一见的雄。
奇怪!
刀儿好奇地压低身子偷偷地潜到微启的小窗边,媚眼儿偷觎着屋里的动静,她的视线透过蒙胧的屏风,看见炕上有一双交缠的人影,冲霄精壮的身躯覆在一名柔弱的女子上方,两人身上皆不着寸缕。
他的大手邪狂地揉着女子雪嫩的丰乳,俯唇在她的颈边用力地吸吮着,他修长健壮的腰杆一挺,彻底地分开了女子矜持的玉腿。
“啊……不……”女子哽咽,随着他的抽动而喘息,一双柔弱的玉臂不由自主地攀到他宽阔的铁肩上。
“老天,你的小穴儿好紧!”
刀儿闻言,小脸儿一红,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心底儿并不是很明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但她就是忍不住脸儿潮红。
房中隐约传出人体蠕动的声音,有点湿濡,随着冲霄的抽送而更加清晰可闻,听得刀儿连耳根子都火辣地红了。
怦怦!怦怦……刀儿抚着心口,剧烈的心跳声几乎教她耳鸣起来,她真怀疑会不会有人听到她如雷的心跳声。
“啊啊……啊……”
女子的呻吟声难以压抑地传出,含着轻微的哽咽声,她的抵抗都被冲霄的狂霸拾消弭了,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绕在他结实的臀上,催促着他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刀儿怔在原地,听着那异样的黏稠液体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慢慢加快,她听着不禁心窝儿一阵骚动。
“别……啊……”女子柔细的声音被冲霄的唇密密地打住,他的一双大手揉弄着她饱满的椒乳,随着身下的韵律而动。
刀儿腼腆地别开她那双媚眼儿,然而,耳边的低吟声却愈来愈清楚;冲霄的气息渐渐地失去了规律,似乎极享受身下女子的紧窒快感。
此时,冲霄冷魅的眼眸缓缓地抬起,先往小窗的方向瞥了一眼,邪邪一笑,突地抽身,扳过女子的娇躯,抬起她俏挺的玉臀,长枪深深地贯入她柔嫩紧密的禁地。
“啊……啊……”
有如兽交一般的姿势、交媾的情景尽入刀儿眼底,她觉得全身发烫,一股火热直住她的脑门冲上来。
一阵微微的酥痒感觉在她的小腹间流窜,她夹紧自己的双腿,按捺住股间异样的热潮。
湿湿的,热热的,一种令她无法形容的荡漾快感,啃蚀着她的理智,此时的地,就连白嫩的胸颈都是一片潮红。
冲霄吻住女子红嫩的枫唇,丝毫不怜香惜玉,残虐地将她的唇都吻肿、吻痛了,片刻之后,他放开了她的唇,在她的耳边邪气低语了几句。
刀儿听不见他们低细的对话,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那女子突然不再顺从,在他的怀中挣动不已。
“不,你……无耻!”
他霸气地控制住她,身下仍旧无情地抽送着,陪伴着女子的哽咽声,娇弱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纤手握着拳不住地摇头。
“别这样对我……”她低低啜泣出声,求着无情冷血的地。
“慕容冰心,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你,你就不能拒绝我!”冲霄的声音很冷很淡,寒如冰霜。
刀儿突然间很可怜那个叫慕容冰心的女子。寨主真坏,坏极了!
“刀儿,快些过来嬷嬷这里。”孝嬷嬷压低声音,不敢接近窗边,只敢远远地对刀儿招手,神色无比地慌张,怕刀儿惹祸上身。
刀儿看了屋中的男女一眼,身手矫捷地跃出长廊,走到孝嬷嬷身边,这才发现脆弱的纸鸢已被自己捏得不成样子。
“孝嬷嬷,寨主和一个女人……他们在做什么?”刀儿小脸仍旧红透,嗓音细细地问。
孝嬷嬷怎会不知道她问的是哪回事,她牵起刀儿的小手,静静地走出仲霄的跨院,一路上两人都不发一语。
直到走进婆孙两人的小跨院儿,刀儿才又提起勇气向孝嬷嬷开口,“嬷嬷,寨主是在欺负那姑娘吗?”
孝嬷嬷苦笑了下,摇了摇头,随手将刀儿怀中断折的纸鸢收拾起来,缓缓地说道:“别问了,这事等你长大就会知道了。”
刀儿不解地皱起漂亮的眼眉,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却知道孝嬷嬷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了。
这夜,刀儿半夜醒来,觉得肚子有些疼,不料却发现自己的锦褥上有着一份带着点乌色的血,那竟是从她的身体中淌流出来的。
孝嬷嬷一见刀儿的惊慌,只是淡淡地笑道。“别慌,小刀儿只是长大了,是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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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四季替换,三年的日子飞快地在花开花谢之间匆匆流逝,奔云寨仍旧傲立于天地之间,势力却更加庞大,成了朝廷的心头大患。
秋风微寒,吹落了树梢头的枯叶,恋恋不拾地在风中飘摇,慢慢地归于大地的怀抱。
一抬眼,颜色瑰丽缤纷的纸鸢飞扬在万里无云的穹室之中,丝毫不觉山头下正是一片兵荒马乱。
就在七日前,国君下了通缉令,要将冲宵逮捕到案,不让奔云寨继续无视于王法的存在,在绿林中为非逞凶。
厮杀声不断,通往山巅的栈道上血流成河,敌我双方缠斗,几乎分不出你我,眼见奔云寨的人就要退回自己的老本营。
不远处的高耸大石上,一尊冷魁的身影仁立,那是个体型高大修长的男子,冷风吹起他干净雪白的衣袍,仿佛羽化般不染红尘俗气。
然而,他的脸庞却教人不寒而栗,俊美阴冷,近乎恶魔般邪气迫人,他的黑发不像一般男子绾起,而是不羁地披落,在他的背后用缎子扎住,随意而且任性,错落有致地掩住他邪恶俊美的脸庞,更衬托出一双沉魅的眼眸,眼底含着淡淡的杀机。
看见奔云寨的人马渐退,他的眉冷冷一挑,魅眼透出危险的气息,唇边勾起一抹没有笑意的浅痕。
“修罗大人,奔云寨的人马退守了!”大石下,一名探官如实禀报,垂首等待他下一步命令。
修罗,人如其名,他的性情阴柔,冰残近乎无情,是当今国君最重用的右相大臣,此次领命围剿奔雪寨。
“有诈,传令下去,静观其变。”
“遵命。”探宫立刻离去,将修罗的命令传给先锋将军。
修罗深沉的眸子一抬,望着晴空中飘扬的纸鸢,那纸鸢矫若天空中的雄鹰,飞旋、沉降,迫近他的军队。
该死!
修罗眼尖地瞧出纸鸢不对劲,修长的身形仰空一闪,瞬间跨骑到一匹高大黑驹背上,手握疆绳一勒,如闪电般疾驰而去。
“退下!统统给我退回来!”
他沉浑如钟的嗓音在山谷间回荡不已,一声声追得所有人心魂欲裂,奔云寨的人不禁都大吃了一惊,而修罗的兵马却早就习惯了似地不慌不乱,秩序井然地退守据地。
黑驹冲破阵形,直驱往山边的栈道,倏地,纸鸢像是有了生命似地直坠落地,一触及地面,接着便是教人震魂的轰然巨响。
霎时,山摇地动,落石纷纷滚落,砸往修罗的军队,一时间溃不成军,而山头上的奔云寨,依旧不动于天地间。
修罗及时勒住疆绳,黑驹被猛烈的爆炸声惊动,扬蹄嘶叫,但它与修罗似是一体,通灵性似地,很快安静了下来。
沉魅的眼睛藏着冷冷的怒意,修罗不发一语,毫无预警地策马掉头深入绿林间,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修罗大人!”
“突通!跟上来!”修罗的嗓音在爆炸的余响中依旧清晰无比,纵使距离遥远,仍旧字句清楚。
随着,一名铁骑策马而出,跟随修罗深入林间。
刀儿屏住气息,细听着身后林叶沙沙的作响,似乎有东西正快速地接近她,来势汹汹。
突然间,一道庞大的黑影跨飞她的头上,她惊吓地闭上双眼,黑暗中只感觉到有动物在她的面前喷着急促的鼻息。
她一咬牙,冲动地睁开双眼,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后悔。
天!好巨大的黑马!她吓得腿一软,跌在布满枯叶的土地上。
“不……不要过来!”
她似乎没有心思注意到马背上的男人,只是一迳地挥着纤细的双臂,用她可笑的薄弱去抵抗眼前的庞然大物。
修罗阴魅的眼眸凝着跪倒在地上的刀儿,视线锁在她那双勾诱人心的媚眼儿,眼稍微微地勾起,眸光水亮迷离,我见犹怜。
还有她小巧丰嫩的丹唇,红滟滟的光泽,教人直想咬一口,试一试她的味道;桃腮琼鼻,天生妖媚。
“你……你……不要过来!”
她似乎终于注意到修罗的存在,发现他竟比他胯下的黑马更教她惧怕。刀儿咬着唇直往后退,惹动枯叶的碎裂沙动声。
修罗冷笑,目光邪恶地瞅着她的惊慌,觉得好玩。
笑……他笑了?刀儿吓得只差手脚并用爬着离开,不是她勇敢,而是已经被他的魅眼盯得软腿。
修罗的视线自她的小脸往下移,看见了她微微敞开的衣襟,见那件大概是手忙脚乱之余没空穿好的,藏背色的小袍儿,深绿色的绑腰之下,便是一片惠白色的裙子,依稀可见她探出裙摆的小腿肚。
刀儿被他瞧慌了,直直地退后,直到她的背抵到了一棵大树干,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刀儿吞了口唾液,觉得他盯她的眼光好邪恶,似乎可以看透她的衣服,瞧见她赤裸裸的身体。
“我想做什么?”修罗玩味地自问,策马又移近了她数步。
刀儿小手紧握手中的梭子,一动也不敢动。
修罗的眼眸瞟到她手中断了线的梭子,立刻知道她就是那个利用纸鸢击溃他军队的人,也是奔云寨的一分子。
突然之间,他的唇边乍现恶魔般的笑容,修长矫健的身形一跃而下,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他长手往下一探,掀起她柔黑的发丝,将她拉扯起来,半点儿都不留情,力道蛮横。
“痛……不要拉我的头发……求你不要……”刀儿哀求,痛得流出泪来,只能顺着他的蛮力站起身。
修罗将她按靠在树干上,仍揪着她的发丝,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另一只大手邪恶地探入她的的小袍儿里。
突然间,他深沉的双眸闪过一丝惊讶的异色。
“好淫荡的女娃儿,竟连亵兜都不穿了!”他冷冷笑哼,大手攫住她一只丰嫩饱满的椒乳。
刀儿突然间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到他粗糙的掌心正在抚挲着她柔腻的肌肤,手指玩弄地掐着她的乳蕊。
“不要……”她的小手推着他,却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
今天情况紧急,她还来不及整装就被人带来这山头下了,忘了将亵兜儿穿上,心想平日也常忘了,该是没有关系的。
却没有想到──
“嗯?”他挑起眉,嗤笑她的口不对心。“不要?你骗得了谁,你的乳尖儿都变硬了呢。”
刀儿俏脸一红,心里也有底儿。就算他不说,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原本柔嫩的乳蕊正在他的揉弄之下迅速变硬而且敏感。
“可是……可是我……”她心里还是有些矜持呢!
“还想自欺欺人?”他不屑地轻哼了声,大手的力道逐渐增加,揉着面团儿似地玩着她饱满圆嫩的奶子。
“呃……我们……不行……”微微的痛楚中带着一点儿快感,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碰她呢?不行,不行……
刀儿推打着他,却发现他的胸膛如钢铁般坚硬,震得她的小手发麻,而他却似乎一点儿痛感都没有。
“你这又是何苦?”他玩够了一边儿,邪恶的手掌又探向她另一边圆润的奶子,手指不经心的把玩着她挺立的乳尖儿。
“嗯啊……”刀儿低吟,羞耻地闭上双眼。
修罗不悦地再度用力揪了丁她的头发,冷喝道:“睁开你的勾魂眼儿!你跟多少个男人做过这回事了?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刀儿吃痛地睁开媚眼,瞳底盈着受屈的泪光,“我没有……我没有跟男人做过……我没有……”
“小骗子!”他嗤笑了声,无情地址开她的小袍儿,她一对柔腻如凝脂的雪丘在他的盯视下微微地颤动着。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忐忑不安地一起一落,更显出她双乳的形状完美,粉嫩剔透的肌肤沁出细细的汗珠。
“不要看……”她急哭了,小手掩住自己坦露的圆乳,心里又羞又恼,却对他无能为力。
修罗再度揪紧她的发,冷冷地警告道:“把手放开。”
刀儿哭着摇头,祈求地瞧着他冷魅的双眸,哭道:“不要欺负我……求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啦!”
“我欺负你?”他彷佛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话,大掌挥开她遮掩的小手,更无情地掐揉她水嫩的奶子。
“呜……不要啦……”她低泣出声,觉得自己好委屈,她明明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却被他当作妓女一样玩弄。
“哭什么?怕教你情夫撞见?还是不喜欢我碰你?”修罗冷冷地笑问。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乳蕊上兜着圈圈。
刀儿扁着红嫩的小嘴,不停地摇头。
她哪里来的情夫?虽然寨子里有一堆臭男人想要染指她,可是孝嬷嬷凶狠的将他们全都赶跑了,谁也碰她不得。
刀儿自己也讨厌寨子里的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感觉好呕心,每次都让她好想吐。
可是她怎么不讨厌他摸她?自己甚至于有点喜欢他的乱摸,挺舒服的呢!
呜……她怎么如此淫荡嘛!刀儿咬着唇,又要哭出来了。
修罗不理她,挺直的鼻梁凑在她柔细的发丝上,她的发际有些发红,似乎是被他扯得极痛,他缓缓地松开揪住她头发的大手。
他冷抿的薄唇在她的俏脸上游移,吻过她如缎般的黑眉,轻轻擦过她微扬的眼梢,触到她轻颤的长睫,扫过她柔腻如脂的粉颊,低俯在她白嫩的耳廓间,喷在她耳间的鼻息轻淡幽冷。
然而,与其说他在吻她,不加说他正贪恋地呼吸着她的气息,那是一股夭生的香气,他心里暗觉得奇怪,不解为何妖媚如她,闻起来竟有一种令人怜惜的处子幽香。
呵,果然是天生尤物,得天独厚。
刀儿屏住呼吸,紧抿着丹红的唇瓣,既紧张又害怕,随着他的唇游移到她的唇边,她更是僵硬得不能动弹。
他……他要吻她了吗?刀儿心里有些害怕。
修罗在她的唇边停了一下,几乎要触上她绛红的柔嫩,然而,他却冷冷地勾唇一笑,放开了她。
刀儿愣了,双腿一软,无力地靠在树干上。
修罗的眸光幽冷,睨了她一眼,“淫娃儿,将你的衣服穿好,否则我倒是不介意我的部下当场上了你。”
刀儿一瞥,揪紧自己的小袍,重新将衣服穿好,并用力地勒紧腰带,一圈圈地缠绕,恨不得将自己密密地包好。
就在此时,马蹄声自遥远的地方传来,愈来愈近,在刀儿的身后扬蹄停下,突通立刻下马等候指示。
“修罗大人。”
修罗?刀儿迟疑地看了修罗一眼,直觉这名字邪恶,就如名字的主人一样,狂恶如魔。
毫无预警地,修罗揪过刀儿纤细的手臂,将她狼狈地拽进胸膛,觑了眼她惊慌回视他的媚眼儿。
“你……放开我!”
修罗残酷一笑,将她甩向突通,低声冷喝,“带走!”
“不!不行,嬷嬷见不到我会担心,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刀儿说着拔腿就要逃跑。
修罗几乎是立刻逮住她,大手无情蛮横地擒住她的手臂,嗤笑道:“天真,由得了你吗?”
刀儿还来不及眨眼,就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等她有知觉的时候,人已经随他坐在马背上了。
“不……不要……”她挣扎不休,惹动高大的黑驹,也触怒了性情残冷的修罗。
修罗大手扯起她的裙片,猛然一撕,毫不留情地取下长段碎布,将她的手紧紧地缠绑起来。
刀儿不停挣动,小脸气红了,“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无耻!”
突通听得双目大睁,不住地吞着口水,骇然地盯着修罗的脸色愈来愈阴暗,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这个小女匪太胆大包天了!
这天下就连国君都不敢对修罗大人这样怒骂。突通心想,立刻就要看到这个小女匪的死亡了。
修罗的笑极阴残,“说得好,等我玩腻你了,就把你送到军队里伺候我的部下,淫娃儿!”
刀儿一双纤腕被有条磨渗出淡淡的血丝,听见他的话,她心中不禁大惊,一时之间不敢再开口胡说了。
“哼!”修罗冷冷一哼,勒马往来时路奔去。
突通也跟着上马,却远远地落后,眨眼间,就失去了修罗与刀儿的踪影,心里还为方才修罗的怒气忐忑不安。
依照这些年来他对修罗大人的了解,他知道修罗大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女娃的,绝对不会!
而且,大人将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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